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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初美文说

逃离缅北

1.卖.血、嘎.腰子、诈.骗……我来跟你讲讲缅北x集团的故事

2.卖血、嘎腰子、诈.骗……我来跟你讲讲缅北x集团的故事(2)

3.卖血、嘎腰子、诈.骗……我来跟你讲讲缅北x集团的故事(3)

4.卖血、嘎腰子、诈.骗……我来跟你讲讲缅北x集团的故事(4)

5.卖血、嘎.腰子、诈.骗……我来跟你讲讲缅北x集团的故事(5)

6.卖血、嘎腰子、诈.骗……我来跟你讲讲缅北x集团的故事(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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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让我始料不及的是,等我们再到那里时,早已不见成浩等人的踪影,不知他们去了何处,怎么又不找我们了?我一肚子疑惑,就在这时,我发现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壮汉,正拿着登宁的照片,四处询问他的下落,我心里一“咯噔”,深感不妙。我转头看着后座上,已经昏迷过去的登宁,有些发懵。不是说到佤邦的地界之后就安全了吗?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?还有成浩他们到底去哪里了?!百思不得其解,看着几个壮汉离我的距离越来越近,我来不及再细究,此地并不宜久留。为了保住我的小命,我一脚油门踩到底,带着登宁离开了这个地方。本来车子在公路上匀速前进,并无异常,但车子在开进一片森林之后,好像遇到了“*打墙”。无论我怎么开,都开不出去,一直在森林中兜圈子打转,再绕了好几圈之后,我决定放弃挣扎,免得待会儿车子 那点油都被耗尽了。我双手握着方向盘,左思右想,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。是啊,我没有手机,车上没有安装导航,登宁的手机密码我也不知道,我们无法寻求外援,与他人取得联系。得,两人就在这等死吧,我摇了摇头,深深一声叹息。

02

看到登宁的脸色愈发苍白,生命体征越来越弱,我于心不忍,决定下车去找一下,有没有什么草药给他敷一下,或者口服的,不然他这伤口感染会要了他的命。下车后,我把他锁在了车上,独自一人去找草药。布谷鸟在不停地叫着,空灵的声音响彻整片森林,还有一些小动物,时不时的窜出来,绊一下我前进的脚步。一个人在荒山野岭,说不害怕是假的。因为精神高度紧张,我汗毛都立起来了。我用手轻轻地擦了一下额头上冒出来的薄汗,接着握紧手中的木棍,颤颤巍巍的往前挪去,一边走一边低头寻找草药。不知过了多久,终于给我找到了治枪伤、主打消炎的中草药——糯米藤。糯米藤又叫小拔.*散,可以内服,也可以外用,外用的话,则是将药物捣烂,敷于枪伤处。看到眼前这一大片糯米藤,我欢喜若狂,赶紧把肉眼所及之处的糯米藤都给拔了起来,放在卷起来的上衣里带回去。在回去的路上,看到了有野果子,也就随手摘了一些带回去充饥。“嗯,我这野外生存能力还蛮强的,以后都可以报名参加荒野求生了。”我心想道,回去的路上心情倒是挺轻松欢快的。到了之后,我打开车门,发现登宁已经发起了高烧。也是,他的伤口已经发炎了,发高烧也是不可避免的。但这会儿急也没用,我们现在手头上的物资超级有限,只能是有什么用什么了。于是,我小心翼翼地将缠在他伤口上的布条给取了下来,再将糯米藤给嚼碎,轻轻地敷在了上面, 再把布条给重新绑好。剩下的那些糯米藤,我则是用力挤出药汁,滴进了他的嘴里。做完这一切,我累得瘫在了车上啃水果补充体力,打算休养生息完毕,就再次尝试驱车,离开这片森林。

03

“阿瑶……不要走,阿瑶……”登宁烧糊涂了,开始说起了胡话,一直在神志不清的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。我的眼神骤亮,体内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而起,冲他试探发问道,“阿瑶是谁?”只是,登宁听不到我说的话,还是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,一直在低声嗫嚅着阿瑶这个名字。想必,这个姑娘,也是登宁求而不得的人儿吧,所以他才会在自己最虚弱无助的时候,还在挂念着她。我脑补完毕剧情之后,就打火启动车子,重新出发了。如果我再开不出去,那登宁极有可能死在这里,他体内的子弹越晚取出,危险系数则越大。好在这次,我居然一鼓作气的开出了这个森林。天渐渐黑了下来,车子也快没油了。我人生地不熟的,后面的那位老大又废了,我只能抱希望于,我能在车子熄火之前找到一户人家,起码能寻求一下帮助。我这嘴巴真的是开过光一样,真的就在车子熄火之前,稳稳当当地停在了一户人家的家门口。这是一家农家小院,里面住着一对夫妻和一个小孩,他们看到我们这辆车子,也好奇的伸过头来瞄,两人还时不时对飙几句缅语。看到他们叽里呱啦的在那讲一大堆,我都有些发愁。因为我不会缅甸话呀,都不知道能不能跟他们正常沟通。那个农妇好像是能听得到我内心的声音一般,直接跟我唠起了普通话,看到我有些错愕,她笑道,“看得出来你是个中.国姑娘,我也是呢,我会普通话,你可以跟我正常交流。”“太好了,登宁有救了!”她这一番话,让我高兴得蹦了起来。在我跟她们讲过登宁的情况,并将登宁身上值钱的 品,手表啊大金链子啊什么的扯下来送给他们之后,他们便同意让我们留宿。还很主动的帮忙,把登宁扶进了屋里,在得知登宁受的是枪伤之后,他们一脸见怪不怪。农妇道,“这个地方就是这么乱,我们早就习以为常了,家里还备有一些消过*的医用器.械和药.品,不知道你们用不用得上?”“用得上用得上,太好了!”我对着她连连点头道。感谢好心人,感谢这位美丽的中.国大姐,才让登宁有了活下去的机会。可我高兴劲过了之后,又犯了难。他们给的工具是很齐全,但没有麻药呀,这会把登宁活活给疼死的吧?想到这,我龇了一下牙,感觉这种痛苦,以我们凡人之躯会无法忍受。“别废话,直接动手吧。”不知道登宁什么时候醒了过来,他虽然脸色差得像死人一样,但语气却还是拽得飞起。既然他都这么说了,那我就直接上手咯。“没有打麻药,等下会非常的疼,可能会疼到你无法忍受,实在不行你就咬着毛巾知道吗?”我戴好无菌手套之后,对着登宁说道,他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。嗯,整个手术过程很顺利,就是病人活生生的疼晕了过去。我在包扎好他的伤口后,重重地呼了一口气,他算是我人生中, 个真正意义上的病人吧。真是一个敢动手,一个敢让连手术台都没站过的医学生动手,这般信任、和谐程度,不得不说,真是非常难得的医患关系啊。

04

时间稍纵即逝,转眼过去了好几日。在取出子弹和得到及时的救治之后,登宁的身体渐渐好转了起来,起码没有再像个死人一样瘫在那里,啥都指望我了。因为我救了他,所以他对我的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,说话比刚认识他的时候还要温柔不少。我们穿着农家夫妇的衣裳,坐在小院子里透气儿,可能是因为心情颇佳,所以跟登宁也都打开了话匣子。登宁跟我说,其实他是中缅混血儿。他的父亲是缅甸恶霸,什么违.法的事儿他都干。母亲则是被拐卖来的中.国姑娘,他记得,在他十五岁那年,母亲就抛下他,喝农药自.杀了。他在听到母亲自.杀的那一刻, 反应不是难过,而是由衷地为她感到高兴,因为她终于摆脱掉了这悲惨的人生。母亲的苦,他明白。她在这个家这么多年,压根就算不上个人,可以说,活得比畜生还不如。父亲以折磨虐待她为乐趣,对她做了非常多让她痛苦不堪的事。她曾对着五六岁的他,泪眼婆娑地说过,如果不是因为他还太小,需要人照顾,她会立马去死,不愿以这样的姿态苟活于世。当时他还处于懵懵懂懂的年纪,并不懂母亲的苦,只是被吓得钻进来母亲的怀里,一个劲的叫她不 ,母子俩人哭作一团。他有想过要扭转这种局面,但母亲等不到他变强大的那一天了,永远的停留在了他十五岁那一年。

05

“你父亲对你母亲这么差,那对你怎么样?”我对登宁随口问道。谁知登宁在听到这句话之后,突然脸色大变,不再说话,看到他突然炸毛的样子,我知道我应该是讲到了他的伤心处,或者是触犯到了他的逆鳞。也罢,他不愿说,那我也没有必要再问下去,自讨没趣。只是,我真的很好奇,那么天真无邪的一个小男孩,到底经历了什么,才变成了现在这样,像个混世大魔王,不,是混世大*.枭。他会对我袒露心扉,讲述成长经历吗?还有那个叫阿瑶的女人又是谁?谜底下一集揭晓,敬请期待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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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初姑娘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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