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道在呼唤——胜丰至老榨里古道徒步游记编文:新安水滴摄影:背包客风的品行新安水滴古人的劳作、串村、物流、交际在那交通不发达的年代,完全是靠双脚走路来完成的。

地境本无路,路生于脚步;众人都来走,于是拓宽路。尤其在我们这样的皖南山区,除了翻山便是越岭,一山一世界,一坞一村落,那古道必然多多。

真佩服古人,竟然能选出最近的线来修建道路。

修了就修了,后来根据那路的功能作用与行者的出身地位演化来了官道、商道、民道、红道等等的冠名。

多少年来,随着交通的不断发展,人们出行坐上了汽车、开上了摩托,谁还愿意身背肩挑地、翻山越岭地、吃饱了撑着地去走路。于是乎许多路渐渐地淡化原有功能与作用,渐渐地淡离人们的视线与记忆。除了一些名气很大、风景多而美的路线以外,许多的路除了采野果、狩猎物、伐木竹、觅药材的人们去走走,估计后人知道的寥寥。那路自存自养、自留自灭了。近些年来,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以及交通的便利,人们在消受现代文明的同时,对待生活的认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越来越注重生存质量,注重身心健康,返璞自然,归真生活。特别是有那么一群人,崇尚户外,热衷山野,每每到休假日不是骑行就是徒步———祁医户外群的一干人等就是这样的人中人。我也参和其中,跟随祁医群友于年9月24日完成了迎双节的平里胜丰到祁红老榨里的古道徒步。胜丰村是我们祁医群群主丁帅的老家。在路上丁帅便打电话给他老妈——开炸苞芦松。我们一下车就吃上了刚刚出锅的又香又脆的苞芦松和荞麦松。丁帅妈妈一边忙厨忙厅,一边关心着我们的路线:“那路都荒了,你们还去走?”村里的好几个人也在提醒我们。

告别丁帅的妈妈,带着苞芦松和荞麦松的油香出发。

穿过村庄,穿过茶园,拾级而上;穿过晨雾,穿过竹园,钻入林山。那山真的不算高,那路真的也不窄;

只是那草盛藤长,

那竹却细立,

那刺茎硬强。

那倒木横拦。

辛苦了我们的领队,辛苦了我们的带队,辛苦了我们的总管。他们轮番上阵,挥舞柴刀,割草撂刺、削竹砍杂,挥汗如雨,生生的劈出通道,让随后队友鱼贯而行。一路星罗棋布的蜘蛛网,挂着水珠闪闪发光。那路上不断的野猪拱迹,那掉落于地的油桐果和毛栗刺球常常吻着我们的鞋底鞋边。那路上有些石板和许多露泥沟坡真的有些滑,还有不好走的点段我们都会后传提醒。猕核桃的发现,引发一片欢呼,可是树不少,但桃不多,僧多粥少,留存遗憾。亲密度 ,但我们却讨厌的草籽或多或少地抱住我们的裤管不放,不得不佩服它的执着。一些草本的和木本的野花静静地开放着,根本不在乎有没有人欣赏。管你是来是往,我自个性张扬,你若目送秋波,我便笑颜递芳。还有山楂悄悄地红了。山胡椒不声不响地散发着芬芬。不知名的果粒看着天空。近九公里的古道荒山路旁,胡枝子花一路随伴。它总是含着笑吻遍我们全身。它可是一味价值很高的中草药,它清热解*,治疮疗、蛇伤等;它还可以做饲料、做绿肥。回顾全程:起点胜丰,終点老榨里,两头都种植有成片的油茶林,虽然看上去树种有些老,但挂满了红皮的、青皮的、褐皮的果实,一派丰收的景象;中间沿线的山上山下,油桐树很多,而且挂着青青的种果,怪不得有个老榨里村庄哦。文尾了,我引用一下我尊敬的老师、我工作单位的老领导———程鸣珂老先生看了我先制作的彩视后的留言:

“这条道我也走过,是在祁红贫宣队的时候, 次去还是挑着行李走,……。人多不累!也很年轻。”

可想而知,这原本是一条热闹而重要的道路啊。

古道幽古道长,

古道寂古道荒;

曾是平祁联关,

或许红道也染。

希望有人管管,

投入人力砍砍;

组织户外徒步,

寻味往昔何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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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按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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